思考了半个小时,看着天有晴转多云的迹象,姜鱼还是决定去再见罗萨最后一面。

她出门的时候两个人才一起吃了早餐,罗萨跟她交换了一个吻,说做中餐等她回家。

说起来罗萨也有问题,哪有炮/友那么体贴温馨的,看她喝牛奶问她想不想尝尝跟以往不同的味道,咬了口香蕉挤入了她的唇里,舌头把香蕉搅合的软烂跟牛奶浸透在了一起。

这份香蕉牛奶的具体味道她没有品出出来,但过后她重新洗了脸,换一套衣服才能出门。

磨磨蹭蹭地到别墅大门口,姜鱼看着大门,想到等会要见到人她不由觉得自己不够干脆。

要走就走,见最后一面有什么意义。

再说又不是今天以后她跟罗萨就会死一个,就算日后刻意避着罗萨,但日子那么长,总是会有机会再见面。

想到死,如果她一声不吭的一走了之,罗萨觉得她出什么意外了怎么办?

不过这也不用担心,因为她到了住处就会立刻给罗萨发信息。

那等到以后他们再见面,他会是什么表情,他的身边会不会已经有了更合适的omega,再看到她的时候笑得生疏淡然,不让他的新欢看出他们俩曾经有过什么关系。

再说他的新欢,长得会像她吗?

按理说他应该挺中意她这一类型,那应该就是过腰的长头发,身材凹凸有致,鹅蛋脸杏眼,笑起来唇珠微微嘟起。

呃……为什么她是照着自己的样子形容罗萨的新欢,但却觉得她想象中的形象要比她漂亮那么多。

不过罗萨铁定是要找比她漂亮的吧,要不然他大概会有种自己输了的感觉……

站在罗萨家的大门口,姜鱼的发散思维无穷无尽,她甚至在想罗萨以后会生几个孩子,孩子的发色会不会随他,按理说他未来妻子是华裔的话,那他们的孩子很难遗传他的发色和瞳色。

那还真是可惜。

不过遗传他和他妻子的基因的孩子一定会长得精致很可爱就对了。

姜鱼双眼放空地注视着院里盛开的花朵,既觉得自己不当舞蹈家可惜了之后,她深深觉得自己应该去当个作家。

她这漫无边际没有重点的思维,太适合写百万字长篇大著作。

在她思考着她当作家之后的第一部作品写什么,面前的铁门突然开了,罗萨开了屋门从繁花盛开的转角走了出来,看着她笑的无奈:“怎么不进来,一直在发呆?”

说着暖烘烘的手贴在她的脸上,“脸都冻红了。”

罗萨本来在屋内欣赏着姜鱼发呆,看着她发直的眼睛不断闪过各种情绪,还不自觉地咬了咬唇瓣,觉得有趣又可爱。

如果天气好的话他不介意一直欣赏下去,但见她穿得单薄,他还是打开了门。

手掌捧着柔软弹性的脸蛋,罗萨恶趣味地捏了捏,看着姜鱼的脸被他挤得嘴唇嘟起,罗萨亲了亲她的红透的鼻尖,“在想什么,想我吗?”

姜鱼没想到罗萨会突然开门出来,听语气还知道她在门口发了很久一会的呆。

冰冰凉的鼻子被嘬了下,鼻子下面的嘴唇也被啵了下。

姜鱼挣开了罗萨的手:“我们的关系不该这样,不该床范围以外接吻,不该在平时调情说什么想不想的。”

她非常严肃跟罗萨申明了两人该保持的界线。

如果不是罗萨让界线越来越模糊,也让她的思绪越来越模糊,她也不会觉得自己非要毁约离婚逃跑不可。

现在想想幸好当初他们对彼此信任,协议里面没有说明其中一方毁约怎么办,要不然她可没有什么剩余财产能赔给罗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