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那性感的喉结忍不住滑动,呼吸再加重了几分,可某人还在不安分的朝着危险地带游走,他只能再次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,下巴微抬,示意她看下周围。

虞染朝池砚示意的方向,朝四周看了看,好家伙,这不看还好,一看……脸都要没了。

虞染羞耻得咕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,嘴里忍不住咕哝,“你怎么不早告诉我。”

惹得池砚忍不住一阵好笑。

“你们继续,不用管我们,当我们不存在就好。”离岸翻了个身,继续睡了。

十令和老右也用薄被捂住了头,假装什么也没看见,什么也没听见。

虞染羞耻得捂得更紧了,她刚刚差点就将池砚全扒了!好了,这下没脸见人了。

池砚好笑的扯了扯被子,“你高烧才刚退,别又捂出高烧了。”

虞染从被窝里钻出来,确实他们三人没有再看,这才彻底掀开了被子。

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,还没彻底大亮,病房里因为从走廊里照进来的光依稀可以将里面看得很清楚。

虞染看着他们几个长手长脚的大男人蜷缩在那小小的陪护床上,心存愧疚,“他们怎么都在这?”

“大家都担心你。”池砚说着这话,眼里全是笑意。

虞染的心里也暖洋洋的,对池砚说,“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。”

听虞染说的是「你们」,而不是「你」,其他装睡的三人立马竖起了耳朵。

“你们三个别装睡了,也一起来听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