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染抬起头，想说点什么，池砚却比她先开了口。

“我信你。”他低沉有力的嗓音，说出这三个字时，虞染觉得好像浑身都松了一口气。

“你说十令不是原来的十令。那么，你是不是也不是原来的阿修罗？”

虞染被池砚的话问住了，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。

她真的没想到，池砚就凭她刚刚的那句话，就能立马联想到她身上的变化。

“都说最了解你的人，或许不是你的朋友，而是你的敌人。”池砚看着虞染吃惊的面庞继续说，“你数次突破了我对阿修罗以往的认知，以前我一直想不明白，今天，我终于想明白了。”

都已经被他猜出个大概了，她觉得也没必要隐瞒了，她相信池砚不会拿她的身份出去做文章。

“你好，我叫虞染。”虞染扬起脸，笑容灿烂。

这是来到这个世界，第一次可以做自己的感觉，这种感觉很好。

池砚也冲她扬起了唇角，学着她的口吻，回道，“你好，我叫池砚。”

池砚的内心其实比虞染更轻松，他一直都想不到自己为何有一天会突然爱上自己多年来的对手，他反复问过自己，了解她吗？

她的斑斑劣迹又时刻的在提醒他要学会提防，可他每当树立起来的防线，她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轻易打破。

他心底是有些看不起自己的，现在好像知道真相后，才知道自己爱上的是另外一个人。

“我怀疑，红岩烈火，就是她招来的，还有百香果，都是她做的，我不知道她还部署了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