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染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做的太难吃,所以再给自己补补课,再做给他吃的时候味道会好点。

有这教她的功夫,他想吃不会自己做了吗?

虞染实在无法理解,于是有点恶趣味的说,“我觉得我已经学的差不多了,差不多是到了可以兑现承诺的时候了。”

池砚有些好笑的看着她,“你现在不是还是病人吗?”

“但是一想到我还欠你一个承诺,我这病就没法好。”虞染眼珠子一转,“要不,你给我打打下手吧,我也守了诺,你也没有背负一个欺负病人的罪名。”

池砚想了下,同意了,但是刚同意,他就后悔了。

做还是由他来做,但是却全都要听她来指挥。

“快,快,加水,再加。”虞染坐在凳子上指挥着。

池砚手忙脚乱的跟上她的语速,一通操作下来,发现还不如自己做来得轻松。

“这个再加火就糊了。”池砚凭借自己精湛的厨艺经验提醒道。

“是你做还是我做?现在是我掌厨,你只是打个下手。”虞染毫不客气的说道。

池砚:“……”他隐隐有点不安,这蛋黄酥他已经闻到了被算计的味道。

见池砚还没动,虞染催促道,“你是不愿意给我打下手,我去找清清……”

“这个火可以吗?”池砚已经认命了。

“可以,再烤一会儿。”

果然,做出来的东西,比前几次虞染做的任何一次都要失败。

又黑又糊又咸又甜。

虞染把整盘蛋黄酥摆在桌上,看着坐在对面的池砚道,“吃吧,我的承诺终于兑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