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右坐在不远处,看着沉睡中的虞染陷入沉思,总感觉不对劲,圣君什么时候对别人的事那么八卦了?

他联想到之前圣君看池砚那痴迷的眼神,和刚刚他问池砚的话,脸色一白。

天老爷!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,可千万别像他想的那样啊。

还好只是刚刚开始,为了圣君的一世英名,他必须得从根源上帮圣君给切了。

要是出去了,必须得帮圣君物色几个女人回来才行,不能让圣君一直等曦月宫主下去了,太久不沾女色,这得憋出病来了。

一觉醒来的虞染,发现老右坐在旁边看着她睡,差点没把她吓死。

虞染下意识的扯了扯衣服,“你干嘛啊,不睡觉杵在这,想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想谋杀啊?”

老右吓得立马跪在地上,“圣君对属下恩重如山,就算借属下一万个胆子属下也不敢啊。属下只是担心圣君的身体,坐在圣君旁边能时刻方便照看。”

虞染撇了他一眼,没说话,坐了起来。可她动一下,老右也跟着动一下。

“你给我站远点,当着我光了。”虞染现在有点怕黑。

老右其实只是想把虞染看向池砚的视线全都给挡住,可圣君的话又不敢不听,见虞染发火了,他只能稍稍往旁边挪了挪。

虞染白了他一眼,暗自决定下次睡觉得布下一个牢固的结界才行。

睡久了,她感觉腰有点酸,用力伸了伸懒腰,然后从兜里把上次跟老左在茶楼里顺的瓜子拿出来。

虞染正准备开磕,老右立马把这个活给接了过去,“这点事怎么能麻烦圣君亲自做呢,属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