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腰带上发现被悄无声息塞进来的纸条会有什么反应?
七濑真纯解下和服腰带的时候,发现轻飘飘的小纸条飘忽着落下来,满心疑惑是什么时候掉进去的纸条,捡起来一看发现了上面的挑衅之语,瞬间怒火就燃起来了。
【我是你中也大哥哥的第一任搭档哦,真纯妹妹。】
虽然没有落款,但纸条上的内容顿时激怒了七濑真纯,她攥紧纸条咬牙道:“太、宰、治。”
现在还不明白她是被太宰治耍了,她就是真的天然小傻瓜。
高山祭上遇到的狐狸面具男就是中原中也的前任搭档,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岐阜县。
但她很肯定太宰治继试探她不成功后又偷偷塞了纸条来挑衅,在知道放窃听器会被七濑真纯敏锐的听力察觉,他换了更朴素简单却有用的办法。
当晚她直接在双人床放下久违的枕头三八线,留下一脸茫然的中原中也面对气鼓鼓背对着他的爱人,“你怎么了?”
七濑真纯一扬被子整个人缩进去,气闷道:“我要睡了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她抿紧唇将枕头拽到怀里狠狠锤了两下,暗自生闷气:“可恶的太宰治!”
她还记得太宰治是中也的前搭档,在中也面前说人坏话这种没品的事她做不出来,她的教养也不允许她这么做,只能暗自生生闷气。
人总是恋旧的生物,中原中也对于前任搭档是怎么想的,私下有没有将他们暗自对比过,她都不知道。
失去理性的她可以正大光明向中原中也撒娇耍赖,但现在的她反而做不到,只能将气憋在肚子里。
泛酸的感觉在心头蔓延,她微咬着下唇,魏尔伦当初恍若无意说的话在她心里盘旋,七濑真纯这才恍然意识到她是这么小气的人。
小气到会嫉妒太宰治更早认识中原中也与他并肩作战。
“这样睡觉可没法呼吸,”包裹住她的被子被捞起来,中原中也掀开盖住她头脸的被子,露出她闷得发红冒汗的脸,他奇怪道:“你在生气?”
七濑真纯抿紧唇,硬邦邦道:“没有。”
捏了捏她不自觉撅起的嘴,中原中也好笑道:“都要变成小鸭子了,还说没有?”
她烦闷地转头去咬中原中也的手指:“不许捏嘴,真的要变成小鸭子了。”
她都想着自己独自把气吞下去消化,中原中也偏要在她气闷吃醋的时候来惹她。
“行行,”中原中也松开手,抱紧她无奈问:“那我能问下谁惹你生气了吗?”
连生闷气都躲在被子里自己跟自己生气,这让他怎么能放着她不管?
“……中也对自己的第一次是怎么想的?”她犹豫半响,小声问道。
中原中也脸颊不自觉烧红,抱紧她支支吾吾道:“能、能怎么想的……”
这让他怎么回答?
他第一次不是跟她在一起吗?她应该最清楚才对。
“会不会觉得很难忘?”她紧张转过去问道:“就是、听说第一次都会很……让人无法割舍。”
对第一次的印象也会在回忆中无限美化什么的。
下颌压在她肩上,中原中也只觉呼吸都在发烫,堪比公开处刑的满心羞耻:“就、就舒服呗……”
还要让他怎么说,为什么会问这么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?
七濑真纯轻蹙眉心,是说相处模式舒服放松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