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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聂云汉去了练武场,他便一个人一瘸一拐地找了过去,便看见这一幅情深意长的图画。

卓应闲今日穿了件月白的外袍,身形修长挺拔,剑法刚中带柔,更显他腰身柔韧,远远望去,美感上与他演出的剑器舞可相媲美,再加上悠扬小调的配合,更显得他舞剑翩若惊鸿、矫若游龙,宛如画中仙。

关平野遥遥看着他心心念念的哥哥,吹着自己做的埙,目光专注地在另一个人身上流连,如此情意绵绵的眼神,是他平生所未见,心头便烈火丛生。

于是他停下脚步,站在廊下没有再往前走。

聂云汉吹奏的小曲陡然停了下来,他抄起蹑影,翻了个筋斗跳至卓应闲跟前,两人笑着交起手来。

刀剑映着夕阳暖黄色的光,给两人裹上一团蜜糖般的色泽,你来我往的过招不似较量,一来一回像极了调情。

他们心无旁骛,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快乐。

却令旁观者妒红了眼。

聂云汉与卓应闲练完武,先回到卧房里打水沐浴。

澡盆不大,在卓应闲强烈要求下,聂云汉先洗好了,再伺候卓少侠。

卓应闲不知打哪儿找到一块丝瓜瓤子,让聂云汉替他好好搓背:“泡温泉都没搓成……”

“后背都让棚里那榻上的粗布单子给磨红了,还搓,就不怕掉皮?”聂云汉打趣道。

卓应闲顿时涨红了脸:“管得着么!”

聂云汉搓着那皮肤莹白细腻的后背,心中泛起涟漪。

终是懂了为何阿闲对这事情有独钟,虽然只是最普通的一件生活小事,却能证明人活得并不孤独。

“阿闲。”聂云汉贴着他的耳朵,轻声道,“我定给你擦背擦到老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