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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话都让你说了,小狐狸,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账!”聂云汉拿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只能色厉内荏地恐吓他,然后转头问一旁的万里风,“戴爷呢?那药性他弄明白了没有?”

万里风像是在走神,猛地被喊到才回过神来:“他去山里采药了。”

“一个人?”聂云汉皱眉,“你应该陪他一起去。”

“我走了,万一你们遇袭怎么办?”万里风不安地往门外张望了一下。

聂云汉也没话好说,看看怀里累瘫过去的卓应闲,对万里风道,“回头给我找把刀来,我能护得住阿闲,不能让你们再为我俩涉险了。”

“行了吧老聂,这个时候分什么你我。”戴雁声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来,他站在窗口向里望了望,“阿闲怎么样了?”

“这会儿好点了,他说一阵一阵的,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。”聂云汉看他背了一篓子草药,隐隐怀着期盼,“你弄清楚怎么回事了?”

戴雁声轻轻摇了摇头,目光中尽是挫败:“等会儿跟你说,风儿来帮我煎药吧。”

万里风应声出去,戴雁声跟她交代好如何处理药材、怎么煎药,才进了屋。

坐在床边的破椅子上,他开门见山道:“这东西不稀奇,你我都曾见过,之前独峪人就用过类似的玩意。”

聂云汉蹙眉想了想:“夺魂钩?”

“嗯,就是这种独峪特有的草,以前甲队的老张被独峪细作下过这种毒,疼得厉害了,还会产生幻觉。”

“我记得,你给他灌了不少药汤子才治好的。”聂云汉回忆往事,面露疑惑,“可灌下去不也就好了么?”

戴雁声面色严峻:“这就是问题所在,这药丸里除了夺魂钩,还加了别的东西,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什么,但是可以断定,这药不仅有成瘾性,而且每次发作,都会比前一次更痛苦,吃得越多,毒性越大。”

他的目光落在卓应闲身上,声音里夹杂了一丝颤抖:“可阿闲已经吃了六颗了。”

聂云汉神色一凛:“最差会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