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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动!再动我就不客气了!”聂云汉将人推在墙上死死按住。

卓应闲此刻也将另一人打晕,快步跑过来,持剑相对,提防这领头的耍花招。

那人盯着聂云汉,面色冷静:“你想杀便杀,别指望能从我这里问出什么。”

“你就是真想说,我还未必信呢。”聂云汉扭头对卓应闲道,“让他好好睡一觉。”

卓应闲会意,从腰间布袋中取出一个小瓶,倒了一粒丸药,然后捏住那人的下巴,将丸药塞了进去。

那人看了聂云汉一眼,眼眸深沉:“收手吧,你不知道自己在与什么人对抗,这后果你承受不起!”

聂云汉收了刀,冷冷道:“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。”

“你……你一定会……后悔……”那人费力地说完这句话,一翻白眼晕了过去,聂云汉松开手,他便顺着墙滑落在地。

被卓应闲捅穿大腿的那两个见这副情景,吓得直哆嗦,其中一人跪在地上冲聂云汉不停拱手:“好汉饶命!好汉饶命!我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

“放心,不要你们的命。”聂云汉走到他俩身边,“睡一觉就好了,啊!”

说罢,他一掌劈在两人后颈,将他俩打晕。

卓应闲看着地上四个人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
“老规矩。”聂云汉沉着脸,“扒衣服。”

两人忙活了好一会儿,把四人检查了一遍,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刺青纹样,衣衫发髻里也没有身份特征,乍一看,就是几个江湖浪客而已。

“还要割去头发么?”卓应闲想起在文州时他们审问独峪细作时的做法,“但我觉得他们不是独峪人。”

“他们确实不是,就算是,也没有在头顶纹人面三足乌的资格。”聂云汉蹲在一旁,端详四人,“口音服饰都可以伪装,但功夫须是从小练的,一交手就会露馅,这几个都是大曜功夫,不会是独峪人。虽说阿格楞也曾把年幼的孩子送到大曜来从小培养,但花那样心思养大的细作,不会被安排来执行这样的暗杀任务,这太浪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