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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聂云汉挖土的动作,他后背的肌肉一下伸展一下收缩,将那美好诱人的线条尽展于卓应闲眼前。

此刻他手里拿着火折子为聂云汉打光,光线照在那健美漂亮的后背上,将汗水映得发亮,这肌肉就像涂了一层油脂,结实而莹润,令他不由地想起傍晚在书坊里看见的那本秘戏图,画手所画的身处于上位的那个小人儿,脊背也是如此的宽广壮硕。

卓应闲盯着那层肌理,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,心动不如行动,伸出手去摸了一把,脑中莫名滑过一幅画面,想象着两人亲昵时聂云汉后背的模样。

会不会如同那画中一般、如同现在一样,肌肉舒张,蝴蝶骨振翅欲飞,汗水沿着脊柱中间的沟壑顺流而下呢?

想到这里,他不禁觉得口干舌燥。

聂云汉浑身一凛,但也没回头,继续挖土:“别摸,全是汗,还沾了不少土,别弄脏你的手。”

“方才我又不是没挖,手早脏了。”卓应闲直愣愣地看着他后背,幽幽道,“我这才发觉,有时候泥浆汗水比干净清爽更让人觉得……有魅力。”

聂云汉并不知道他想什么,单纯以为对方在夸自己,听了这话甚为得意。

他对自己的身形向来很有自信,回头冲卓应闲一挑眉:“哥哥我就是这么一个器宇轩昂、玉树临风的美男子,也与你这俊秀儒雅的相貌相配吧?”

卓应闲手肘支在膝盖上,托着腮,舌尖缱绻地重复着:“哥哥?哥哥……”

“阿闲。”聂云汉忽地停手,转身用刀鞘撑着地看他,表情严肃,“你再多叫几声,信不信我能把这三丈深的土坯都给你挖穿?”

“真的?那我叫了?哥……”

聂云汉揪起卓应闲的发梢塞进他嘴里,意味深长道:“别瞎叫,留着关键时候再发挥。”

卓应闲看他被自己逗得不行,咬着头发吃吃地笑,随后又赶紧把头发吐了出来:“呸呸呸,全是土。”

又挖了好一会儿,仍是没见到一丝缝隙,聂云汉的耐心告罄:“什么破玩意!”

他气愤地把手里剑鞘狠狠往上一捅,震得洞里“簌簌”往下落土,然后失落地坐回卓应闲身边,靠在对方肩膀上,故意撒娇:“累死了不挖了,就让咱俩困死在这儿吧!能跟你死在一起,我也别无所求了!”

卓应闲抬起手臂用袖子给他擦汗,笑道:“歇会儿,别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