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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声音又低又沉,一开口,卓应闲觉得自己心脏都在嗡嗡直响,全身微微战栗。

这几日经历颇多,生死一线时顾不上思考,现在转危为安,又听了对方那番剖白心迹,他所有的情绪放大了许多倍,在身体里撞击着,叫着闹着想要释放。

这种感觉令卓应闲晕头转向,他盯着聂云汉,最终选择了遵从本心,微微一踮脚,义无反顾地仰头吻上那双漂亮的唇,舌尖顺势闯入,寻找它的猎物。

他来势汹汹,可是实力不济,很快便被对方夺去了主控权,一双唇舌任由聂云汉吮吸纠缠,被亲得舌根发麻却还乐此不疲,胸口快要炸裂似的涨到了极致。

“阿闲……你真甜。”聂云汉恋恋不舍地松开他,额头抵着他的额头,喘息地轻声道。

卓应闲舔了舔唇:“是莲子羹甜。”

“谁说的,你比一切蜜糖都要甜。”

“再说甜言蜜语,我可就不客气了!”

卓应闲搂着聂云汉的脖子,突然跳到他身上,两条长腿盘住他的腰,像是要将自己融进对方身体似地贴近。

两人本来已经一身薄汗,此刻热气外溢,化作满室氤氲,将他们兜头罩住,催得心底那份渴望愈发蓬勃。

聂云汉稳稳托住他,莫名想起白天为他擦身时看到的柔嫩细腻,他觉得自己掌心起火,喉咙发干,本能屏住呼吸——

此刻掌心的触感已经不重要了,卓应闲的双唇含住了他的耳朵,湿热的舌尖裹住耳垂轻轻吞吐,并顺着耳廓温柔舔舐,渐渐向颈侧蔓延。

“阿闲,别……”聂云汉此刻已经意乱情迷,头脑中唯一一线清明,还记得卓应闲的伤,绝不敢放任自己的欲念。

卓应闲从他的颈侧吻至下颌,最后又贴上他的双唇,喃喃道:“汉哥,今晚就来看看,那枚戒指,到底是聘礼还是嫁妆。”

这话把聂云汉逗乐了,唇间溢出一声轻笑,恶意十足地拍拍他的屁股:“哪个下聘的,是被人这么抱着的?”

卓应闲不以为意,低头用牙齿咬住聂云汉的衣领拽开,温热的舌尖舔上他的喉结,正想吮吸之时,突然间腹部一阵剧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