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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付顽固的的人,就要用无赖的办法。”戴雁声轻抚着她的头发,语气霸道,“我不与你讲道理,因为情爱一事本无道理可讲。你心里惦着谁都没关系,我与你纠缠定了。”

万里风气坏了,一脚跺在他脚面上,顺势推开了他:“疯子!你还怕萧儿妄执,怎么不看看你自己?”

“他是他,我是我,怎能拿来比较?”戴雁声手背在身后,表情又变得清冷,仿佛方才那个耍无赖的人不是他,“你我之事改日再谈,倒是游萧,这孩子早慧,性子异于常人,你不能用对待普通孩童的方式对待他,他就像一棵长得太急的小树,需要修剪,而不是过分呵护。”

说罢他便严肃地看了万里风一眼,转身往苗笙房中走去。

万里风站在原地呆立半晌,才反应过来,气急败坏地心道,什么你我之事改日再谈?根本没得谈!

这男人太讨厌了,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!

作者有话要说:

戴雁声:是的,我双标我快乐。

第72章 出气

聂云汉见到彭员外之时, 此人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寒凝斋的床上。

根据廖管事的说法,当日段展眉见到他的情况,心中鄙夷,口中称快, 也没替他叫郎中, 只是打发人到彭员外府上送信称这几日有要事要谈, 暂留绿绮琴。

彭员外的家人深知其本性,也并未多言。

因此这人一直被扔在那元龙楼寒凝斋里无人搭理, 甚至都没人替他松绑,他重要部位持续鼓胀,亵裤濡湿一片, 身体被药物催得神魂颠倒却又难以纾解,像一把被拉到极满却一直没能射出箭去的弓,体力严重虚耗。

廖管事昨夜去瞧他的时候,眼看着他已经神志不清, 才叫人把他抬到床上,好歹给他盖了被褥遮羞。

但廖管事怕他为了消除体内燥热做出什么下三滥的事,并未敢给他松绑, 只打发年长的杂役给他喂了点水,免得这人在耗死之前先被渴死。

“辛苦了。”聂云汉冲廖管事一点头, 顺手拖了个绣墩坐在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