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茶茶“哦”一声,“怕刮花了,就放起来了,我很喜欢的,谢谢学姐。”

她不敢明说,那次被温沐白点出手镯是情侣款之后,她就没敢带过。

虽然江缪可能没那中意思,但该避嫌还是得避开。

……

温沐白收到新地址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许茶茶头上顶着一个纸做的皇冠帽子,坐在躁动人群里像座没生气的石像。

所有人都比她这个当寿星的兴奋,唱歌的喝酒的还有手舞足蹈玩筛子的,有人过来给许茶茶传麦,被她笑着拒绝了。

麦换了一个人,一听就是个不会唱歌,鬼哭狼嚎的嗓音似乎能击碎玻璃顺带消灭人生存的欲望。

温沐白看向沙发中间,许茶茶明明是瘦瘦长长的个子,看起来突然有了几分幼时小奶包可怜巴巴的样。

可怜弱小又无助。

她眉眼含笑,打开门踏进去。

温沐白一露脸,正热闹的包厢突然全部安静下来,十几双眼睛巴巴地盯着她。

“你们继续吧,我来陪寿星的。”她唇边蓄着笑,淡然自若到许茶茶边上落座。

刚才还没什么兴致的许茶茶眼睛一下亮了,包厢里色调暧昧的光线掩饰不住她脸上因为酒气泛起的桃红。

那双水润的鹿眼望着温沐白,隐约有了醉态,“姨姨,你来啦。”

温沐白拿起她面前桌上的酒杯,放在鼻尖下轻嗅,眉头皱起,“度数这么高?”

许茶茶点点头,“没关系的,反正你会来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