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运气好,因为之前的暴雨有客人退了住宿,她可以补上。

许父说话算话,直接掏腰包帮她付了三天的房费,不管温沐白的推脱,一把提起她的行李箱,“你爸说了,让叔叔好好照顾你,没事。”

温沐白对他的热情感到陌生,犹豫再三还是说,“我还是把房费给您吧。”

许母从后面拍拍她的肩,“你实在过意不去,阿姨回头找你爸要,哪里有出来一块玩让小辈付钱的道理,况且你还是我们家的大恩人。”

温沐白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以前她和许父许母见面次数不少,但那都停留在商业互吹阶段,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感觉他们俩画风越来越奇怪,让她难以招架。

她朝后方默不作声的许言舒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
被迫扎上双马尾的许言舒两手摊开冲她耸耸肩,用口型告诉她:看什么看,我也是“受害者”。

把温沐白安置妥当,定好一起吃晚餐的时间,许母几人才牵着许茶茶回到自己房间。

这两天许茶茶不在,可把她憋坏了,一进门就抱着奶娃娃的脸蛋疯狂亲。

许茶茶幼小的心灵在汹涌猛烈的啵啵攻击下,一次又一次地遭受猛烈创伤,她甚至怀疑自己要是再晚一天回来,她爸妈能开着直升飞机,像玛丽苏文里的霸总总裁一样直接把她提回家。

“过来爸爸看看,是不是瘦了。”许父上前给许茶茶来了个熟悉的举高高。

她身体腾空,无力地晃晃离地的jiojio,“爸爸,我只住爷爷家一天,而且爷爷对我很好,吃得很饱。”

虽然她亲眼见证,温沐白差点炸了厨房。

“爸爸怕你水土不服。”

许茶茶忍住白眼:那我无话可说。

“累不累要不要睡一觉,等会儿吃饭再喊你。”许母总感觉这孩子好像长了点黑眼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