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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们谁家最有钱啊?”

几人又争先恐后地自报了家门。

司安锦记下,又颇为真诚地建议道:“我比不出来,要不你们打一架,看看谁厉害?”

他们言语上争抢倒罢了,若是动起手来,情况就不太一样了。他们对视一眼,一人回过神来,“咱们为什么要听她的?”

“买个宅子,把她往里面一关,找人看着,岂不是任我们兄弟几个……”

司安锦之所以同他们周旋,就是想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做,她好以差不多的手段还回去,这样才公平。

这几人显然没有把才及他们胸口高的司安锦当一回事儿,直到一人膝盖被什么击中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倒,他慌忙间带着旁边两个人也倒下。

还站着的两个人懵了一瞬,对视一眼,就要去抓司安锦,却被司安锦轻松撂倒。

他们被酒色掏空了身体,只有一副空架子。只是这些人没有什么自尊心可言,一见情况不对,就连连告饶。尤其是看着司安锦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匕首。

司安锦毫不理会他们口中说的“只是开个玩笑”、“赔礼道歉”,只将人像下饺子似的,一个个踹进不远的湖里。

这湖已经闲置许久,无人打理,水不深,但刺骨的冷。

他们一入水就往上爬,可司安锦就拿着一把石子在一旁看着,有人快上岸,就砸在那人的腿上,看着他摔在湖里呛一口冷水再爬起来。

告饶声渐渐变成威胁和恐吓,只是那声音颤抖着,毫无气势。

“你们欺负别人时,可曾想过他们的绝望?”

司安锦本就不打算靠这个挣钱,面对这样的情况就没有委曲求全的念头。再说就凭这几人也没有让戏园子关门的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