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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爹还未告诉我,为什么会拒绝?”

以前司安锦接触的东西少,如今跟着司行简学了不少知识,也时常听司行简和谢晚洲论事。有时司行简还会带着她去茶肆听人说书或讨论各种新鲜事。

她见识广了,就越意识到自己的无知来,就越发喜欢刨根问底。

她这样求知若渴,司行简是乐见其成的。技多不压身,在这样的时代,崽崽多学些东西,总是好的。

司行简也解释给她听,一来是他觉得麻烦,既然他不需要这个名头也能办到的事情,为什么要受那份约束?

二来,就如同他向国师讲的那些,一人之力有限,把国师捧上神坛,是弊大于利的事情。且不说有多少人遇事不想法子解决,反而烧香祷告,一味期待神仙显灵。还有多少人只听信所谓大师的算命批言,惹出人命官司来。

司安锦恍然,“原来爹爹不仅不想当国师,还不想让这个职位存在。”

“算是吧。”

之后国师又带着夏正阳来劝说,司行简仍是拒绝,“既然你欲造福于万民,不如去看看普通百姓过得是什么日子吧。你所做的,又给他们带来了什么。”

在司行简眼中,仅就长青县来说,国师的作用甚至还比不上那个圆滑的县令。

那县令虽算不上清廉刚直,但确实做了不少对百姓有益的实事。

之后几天国师确实没来了,结果夏正阳却悄悄溜来。

司行简原以为他是来找崽崽的,就没个好脸色。

哪知那小孩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身边,说了句:“奇变偶不变。”

这个是大多数人都知道的老乡认亲梗,就算他不知道,应该也学过吧。

司行简拧着眉,满是疑惑和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