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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,我要替我夫君讨个公道,今儿你若是不赔偿我的损失,我就找根绳子在你店门口吊死,好让你这黑店落个谋财害命之名,遗臭万年永不翻身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“这……”,真是怕什么,来什么。

眼见自己被赖上了,周掌柜向柳太医求援道:“哎呀,柳太医,我周某人真是百口莫辩,这男人的情况您方才瞧过,最为清楚,您一定要为我做证啊!”

“放心周掌柜,你我旧相识一场,我一定力证你的清白,岂能纵容这歹妇信口雌黄。”柳太医安慰周掌柜说。

话叫这女人听了去,又是变了味道,她叫嚣着:“哦!我说你二人怎么如此行为一致,你这庸医原是与这黑店一伙的,各位乡亲父老,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哇!呜呜……”

说着,这女人哭得更厉害了,直叫闻者伤心、听者落泪。

平日最恃医术精湛,猛地被人叫庸医,柳太医气得脸都绿了。

何青青在旁见了,忙打抱不平:“你这歹妇,不要乱说话,知道这位是谁吗?他可是任职太医院的柳太医,岂容你随意栽赃。”

“哎哟,太医……太医怎么了!”女人翻了个白眼。

不屑一顾地说:“只要谋害我夫君的,管他天皇老子也得找他理论理论,太医好啊!

反正我是个平头百姓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你们今日若是不赔偿于我……”

这女人咬了咬嘴唇恶狠狠地说:“我……我就上京城告御状,让皇帝老儿知晓他身边的庸医,心黑手狠,害死人不偿命……”

“谁害人了!你不要含血喷人,你丈夫他水中毒了,刚才我们都在救治于他,是你不讲道理,死活赖住不放的。”何青青护着柳太医,据理力争。

“听听,大伙听听……水中毒了”,女人也不逞虚让:“我夫君肯定是在你们铺子里吃过茶才中毒的,不然怎么会无故水中毒。”

“这人刚才好像是在店里喝茶了,我看见了……还喝了好多呢!跟牛饮一样,是真能喝。”有围观的人附和着说。

何青青恼了,对不明真相,还帮腔的人呛声:“不懂别瞎说行不行?水中毒又不是因为茶水里有毒,是这人自己身体有问题,我们明明在救治他,好不好!”

那女人像泼妇骂街般叉着腰,对何青青叫嚣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