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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太医接过茶盏,撩开茶盖撇了撇茶沫,呷上一口。

语气有些不悦道:“有些事,怕是得说清楚了才能歇息,免得老父夜不能寐,我的乖女儿,你说呢?”

听着柳太医愠怒的语气,柳烟寒心下忐忑,忙问道:“父亲,您……您何出此言,女儿不知。”

柳太医“啪嗒”一声撂下手里的茶盏,声音大得只将身旁的张阿婆都吓得一哆嗦。

他气不顺地道:“你不用在这儿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,这事你师父前些日子已经写信提前知会我了,说你同一个姓何的女子情投意合,互定终身,关于这件事情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?”

“既然师父他老人家已经详细告知于您了,事情就如所言一般,女儿……女儿没什么可说的。”柳烟寒面无表情地低头默认。

“放肆……”

柳太医大呵一声,一掌将石桌上的茶盏掀翻在地,只碎了一地碎瓷渣子。

“父亲,息怒……”

柳烟寒见状,“咕咚”一声跪于柳太医面前,大气都不敢喘一个。

“哎哟喂……柳老爷啊,可使不得,有话好好说,别动怒气坏身子。”

张阿婆见状连忙自旁劝说,只怕父女俩人吵嚷起来。

柳太医指着柳烟寒鼻子大声呵斥:“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,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?

这叫枉顾礼法,私定终身,你把爹娘之命放在何处了,今儿告诉你,你老子我还没同意,这门亲事就不做数。”

此话一出,柳烟寒就急了,她据理力争道:“父亲,这事绝非女儿任意妄为,定亲之时何小姐的父母,我师父双方俱在,我二人是在征得师长同意之后,才盟约立誓的,怎能说枉顾礼法。”

见自家女儿话里话外,直接把自己撇了出去。

心下更加生气,柳太医吹胡子瞪眼睛地问:“那你把你亲爹所置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