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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嗨……”见又是鸡同鸭讲,何青青恨不能拿响鼓在这老头耳畔多敲敲,能让他耳目清醒一些,她无奈又丧气道:“老人家喂!不是马大哈,是……是马郎中,马郎中,您听明白了吗?知道他在哪儿吗?”

老头依旧是一脸似懂非懂,茫然无措地看着柳烟寒同何青青。

“疮疖圣手,您老总该知道吧!”

“闯街神偷!”老头把这名号在嘴里重复了一番,何青青期待不已以为他终于听明白了。

没曾想老头认真想了想后,喃喃自语说:“没有,没有,这地界上民生安定,没有偷儿。”

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半天也没问出马郎中身在何处,何青青不禁气馁不已。

柳烟寒安抚说:“算了、算了何小姐,我看这位老伯的耳朵不好使,一时也问不明白,既然我们已经打听到了杏岗镇怎么走,一会儿去了镇上再打听吧!”

“看来也只有如此了。”

“走吧。”

本来二人是打听清楚路就走的,但是柳烟寒见这老头耳朵不好,便临时起意,帮他瞧上一瞧,这耳疾虽属于疑难杂症,自己也没什么把握,但还是想尽力帮他一把。

于是凑近了,打着手势对老头解释:“老伯,我看您耳朵不好使……”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耳朵,又拍了拍自己示意:“我是个大夫,懂一点医术,可以帮您老瞧一瞧,说不定能帮上一点忙。”

“先让我给您号号脉吧!”说着在自己腕子上比划了比划。

如此边说边比动作,这老头终于明白了柳烟寒的意思,笑问:“姑娘你是个大夫!”

“是啊!老伯,她是个大夫,特别好的大夫,让她帮您老瞧瞧吧!不收您老诊金的。”这时,何青青也连忙在旁解释说。

谁知这老头摆了摆手拒绝说:“嗨……不用了,老汉属于年老耳背,看了许多郎中也不见效,他们都说是疑难杂症,难治的很,有劳姑娘好意,不麻烦你了。”

“那您也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啊!总要试试的吧!”见老头无心求医,柳烟寒摇了摇头不甚认同。

如同想到什么,老头又补充说:“不过老汉还是有点盼头的,这么多郎中大夫都说没得治了,不过杏岗镇上,马氏医馆里的马郎中医术高明,他曾经答应过我,说他善治疑难杂症,总有一天会找到方法治好老汉的耳朵,让老汉再耐心等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