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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得家师曾经说过,南阳城东三十里地有个叫杏岗镇的地界,那儿有个马郎中,在杏林界号称“疮疖圣手”,治疗这类疑难杂症天下一绝,你们大可前去求医面诊,我保证高老伯定能药到病除。”

“杏岗镇……让我想想……”听了柳烟寒所说,李管家觉得这地名甚是耳熟。

他一拍脑门道:“哦!想起来了,这杏岗镇离得你们德景镇不远啊,也就三五里地的样子,你们这可是舍近求远白跑这么一遭了,都是一个地界上的乡邻,赶紧回去打听打听,说不定这马郎中你们都能认识。”
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
李管家一席话后,高承和高老伯二人相视一滞,又是一副为难犯愁的样子。

“哎……”高承叹了一口气说:“诸位,实不相瞒,这马郎中和家父原是认识的。”

此话一出,倒是让旁人听得一头雾水。

柳烟寒不解地问:“既然守着这么一位疮疖圣手,怎么还耽误成这种模样,不应该啊!”

“是啊!莫不是这马郎中人老了医术退步,治不了这蛇信子疮了?”何青青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胡乱猜测说。

李管家:“哎,小姐此言差矣,医者越老技艺越精,岂有退步之说。”

高老伯无奈地摇了摇头否认,缓缓开口解释:“早年间老朽同这马郎中发生了一些口舌之争,若是旁人去求还可以帮忙给治,可是他绝对不会给老朽治病的。”

说罢,又是一阵黯然伤神。

柳烟寒:“高老伯,您这么想就不对了,这马郎中无论怎么说也是在杏林界备受推崇的前辈,即便他为人心胸狭隘,但治病救人一码归一码,医者救死扶伤乃是天职,无论有多么大仇怨,面对病患岂有故意不救之理。”

“柳大夫,您不知道,头来之前我们去诚心拜求过这位马郎中,可他根本连见都不肯见我父子二人一眼,更别提面诊了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高承的话让柳烟寒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,她总觉得一个德高望重的医界前辈,无论如何也不该对病患如此行事,可眼前的情况又着实让人想不通原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