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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不会。”北姜皇子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“还有月余,便是本世子的九岁生辰。”司安珵加重了“九岁”二字,如愿地看到北姜皇子面露难堪。

“希望那时你能送二十匹良驹给本世子当生辰贺礼。”

不是司安珵不想多要,他怕自己狮子大开口,对方会干脆不要脸耍赖。

二十匹马,一个皇子能拿得出来。

司安珵笃定北姜皇子不会拒绝,因为两国现在有贸易来往,若是北姜皇子当众失信于人,那大晏人今后可能就会怀疑北姜的诚信了。

北姜皇子咬牙道:“届时,本皇子一定把生辰贺礼送到辰王府。”

北姜皇子虽然怒火中烧,但此时宴会未散,还有事未商议,他只能强忍着,还要对着大晏的皇上称赞这个小鬼头。

他不仅要夸,还要把辰王世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,夸得让大晏皇上嫉妒、戒备——这又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,如此优秀,难道大晏皇上不会担忧吗?大晏的皇子可是还年幼呢。

司行筝:这北姜的皇子虽然惹人厌,但眼光还是挺不错的嘛。

司安珵是在夸奖声中长大的,但他丝毫没有长歪。

在隔壁穆三还在每日祈祷不被先生打手心时,在何树每日闻鸡起舞想成为和大金一样的侍卫时,司安珵已经去了工部,他和林侍郎一同钻研如何种植草药,如何用甘蔗提取蔗糖,如何让粮食增产……

司行筝时常看着三个皇子长吁短叹:“你们要是有安安一般聪慧就好了。”

这样的傻儿子,真的能接替他完成未竟的丰功伟业吗?

面对这样的嫌弃,某次大皇子就悄声说:“也不看看堂兄的父亲是谁。”

爹都比不过,那他们这些做儿子比不过,也不是很正常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