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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这样,司行筝的神色严肃起来,语气里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期待:“你这是……”

司行简未停笔,只略一颔首,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他写完之后,把墨迹未干的纸往前推了些许,道:“你可以让之前争执的太医看过,再决定是否尝试。”

司行筝对医术称不上登堂入室,但也并非一窍不通,他本就粗懂些医术,这些年又看过不少对症的医方。现在一看这张方子,他就有五六分信了。

“真的还能治?”

司行简给出了肯定的答案。

他给出的方子是口服、药浴加针灸三管齐下,要是没用,他这么多年都白活了。

张医令过来后,仔细琢磨了一刻钟,谨慎道:“可以一试。”

司行筝点点头,淡然道:“那就试试吧。”实则他心中既期待又忐忑。

“只是……”张医令吞吞吐吐。

司行筝心中一个咯噔,却装作云淡风轻:“有话直说。”

张医令:“医治至少要半年之久,且期间禁止房事。”

司行筝下意识去看辰王。

司行简皱眉,问道:“半年都忍不了?”

“谁说我忍不了了?!朕又不是那等荒淫的君王!这一个月多来,我也只行过一次房事好么?只是若半年不进后宫,总得有个合理的说辞。”司行筝气得连“朕”的自称都忘了。

当皇帝也不容易,就连不去后宫也会被言官唠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