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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两者他都没有。

这只是他自己的观点,至于当事人是怎么想的,需要什么,就不是他在意的。

他只做自己认定的、愿意做的事。

那些多余而无用的感情,他不觉得有表达的必要。

权惜鱼:“你也太冷漠了,简直像个没得感情的机器。”

司行简没有回复,心里却反驳:谁说他没有感情的?对自家崽,他可是有如山的父爱的。

权惜鱼又转移了话题:“要是我没有被师父收留,说不定就被卖去当鸭了。”

他一直觉得自己挺倒霉——没有见过亲爸亲妈,后来师父也离开了,经常遇见灵异事件,留下心理阴影,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二十五岁……

现在他忽然觉得自己够幸运了。

他的养父母很有钱,虽然对他不像对妹妹那么亲近,但在物质上从来没有苛待他,连家产都分他一半。

哪怕他只活二十五岁,也享受到很多人没有体验过的生活。

权惜鱼:“我决定了!二十五岁之后,我就回家继承家业,挣钱捐给这些可怜的小朋友!”

他因为被人撑了伞,所以才没有淋到雨,现在他有能力造一大批伞发出去。

司行简:“那你加油。”

原主是被一个瞎子养大的,没有家业让他继承。

他挣的钱大部分都“喂”了崽崽这个吞金兽,现在也没有存下什么家业。

这样下去不行啊,司行简心想,他不能什么都不给崽崽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