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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还捏着盛一帆的指尖,给伤口施加压迫力。

可肉眼可见,这伤口几乎不流血,就像是人死了好几个小时之后血液凝固了一般。

“这?”

司行简再一次重复:“她情况特殊。”

盛一帆之前所有的生理反应都消失,现在就算醒来了,她也是慢慢恢复的。

那医生没见过这种情况,犹豫了一下,对那位护士说:“让我来解释。”

特殊情况,应该特殊照顾。

而且他作为医生,能见到这种特殊的案例,怎么能轻易错过?

司行简最终被允许进入产房。

医生又和司行简沟通了不少情况。

快到医院的时候,那医生忽然想到不对劲的地方,就问:“你是她的家庭医生吗?”

不然,怎么会了解这么多?那孕妇的家属呢?

司行简答:“我是孩子的父亲。”

这话,落在别人耳朵里,就难免理解为他们是夫妻。

虽然这两个人看起来有点过于年轻,但也有可能刚达到法定结婚年龄。

真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呢,不然孩子的爸爸也不会了解这么多妇产知识吧。

医生和护士不约而同地想道。

至于孩子爸爸是学医的,他们根本没有考虑这种可能性。

除了他们作为医护人员的感觉外,还有一个原因——要是学医的,他怎么可能有这么长、这么茂盛的头发?

等把人抬下救护车,所有人的速度都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