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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殿试出结果的时候,那些皇亲权贵的闲话已经成了明日黄花。

甚至就连昨天鲁王世子逛小倌馆却没带钱,差点被留在馆内卖身抵债一事,都没有太大的水花。

不过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,还是知道了。

那位小王爷的事,自然是司行简安排的。

对方不是想自污名声藏拙吗?只在街上调戏人怎么够?

他又日行一善了,还是做好事不留名呢。

唐觉晓在小倌馆醒来,察觉到自己的处境,都险些气笑了。

要不是他知道自己身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这个浪荡轻浮好男色的形象他都维持不下去了。

好在他习惯用“失之东隅收之桑榆”来安慰自己,坦然地让人直接去鲁王府要银子。

这样一来,他的皇伯父会更放心吧?

“我还没有找你麻烦,你却来算计我了。”唐觉晓喃喃自语。

他虽然没有证据,但他坚信就是那个扮作男子连他都瞒过、让他认栽、厚颜无耻的女子——梁昭昭。

他还没有查清她的来历,却知道那晚和她一起的另一位小娘子——那可是和他那位成了废人的皇子堂兄有点关系,甚至齐王能有这样的遭遇也和她家脱不了关系。

他们到底有什么算计呢?

唐觉晓十分好奇,甚至还有点期待——这整天装废物的日子也太无趣了。

于是他在听到梁昭昭姐妹二人去看状元游街时,也出了门。

梁昭昭和司安玥这是经历了上巳节那事之后,第一次出门。

她们两个这几天都在家中,但也不觉无聊,她们忙着看书、习武、种植、收拾库房……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