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动,不是死的,这沙子的流动是正常的。

这……有活路啊!

时城意外地挑了下眉,他原先还以为是死局呢。

看来在公主的成人礼之前,死亡都是可以避免的。

真正的屠杀,应该就在成人礼的当天。

那天需要被杀死的人,是按照什么选的呢?

走道里的钟声敲了敲。

快到早餐时间了。

大家都比较惜命,有了第一晚的见识,现在再见到这一幕反应平静了不少。

听到钟声,很多人都抱怨两句后回屋收拾东西,准备下楼吃饭。

时城拍了拍苏延刚:“走了,先去吃饭。”

“啊,行。”苏延刚跟上,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劲,“唉,大哥,我们二哥呢?”

这二哥说的应该就是傅遇安了。

“谁跟你‘我们’?”时城不咸不淡回了一句,“他有事。”

苏延刚却没放过这个话题:“大哥,你觉不觉得二哥怪怪的?”

时城没正面回答:“比如?”

“比如……他的衣服面料。”苏延刚说得有点迟疑。

他不知道时城跟那人的关系到底如何,自己说的这话会不会被当成挑拨离间,反倒是对自己有害了。

不过时城看上去很正常,他稍一抬下巴:“继续?”

苏延刚看着他,咬咬牙,还是隐藏了点信息含糊不清道:“他衣服面料来路不简单,说不清,但肯定跟我们身上的不一样。”

这一点时城也知道。

他深深看了苏延刚一眼:“哦。”

苏延刚:“?”

哦?

就这?

他不理解:“他给你说原因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时城坦诚,“但是他现在对我们没有害处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