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城看着傅遇安无话可说地帮他办好一切, 满意地拍了拍他肩膀:“辛苦了,再帮我守一下,我很快回来。”

傅遇安一脸的木然:“知道了。”

时城走到门口, 转身问他:“你的显示屏,在那边吗?”

这话里话外全都充斥着时城式的阴阳。

傅遇安“啧”了一声:“明知故问。”

时城垂下眼皮,转身离开:“知道了。”

这人确实有点特殊身份, 具体的不清楚, 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。

他跟自己的计分方式不一样, 连个显示屏都没有。

眼下并不是个深究的好时机, 时城没有过多去纠结这个问题,出来后无视了另外两人探究他哪地方缺斤少两的目光,直接上了独木桥。

河面风平浪静, 但走到中间就会发现, 这里的河水颜色很深,近乎黑色。

时城在中途停下, 弯下腰,用仅剩的右手碰了碰河水。

触碰到河水的皮肤很痛, 像是硫酸灼烧一样。

他收回手, 却发现皮肤完好无损。

除了感官上的疼痛看不出来有任何问题。

这个村庄现在处处是谜。

时城起身,走完了桥的最后一段。

前面不少人都站在巨大的花骨朵面前抓耳挠腮。

他看了一圈,径直朝着正对着花骨朵沉思的齐浮走过去。

“齐小姐, ”他弯起眼睛, “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
齐浮闻声转过头,第一眼就是看他身上缺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