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。”钱有火说着,对上她冷淡的眉眼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:“我想和你亲近,我们是夫妻嘛!”
楚云梨扬眉,抬脚踩住他的脚:“亲近?”又点头:“你说得对!”
“对”字话音刚落,她一脚踹上他的下巴,只把人踹得仰倒在地上。
还闲闲问:“够不够亲近?”
下巴的疼痛传来,钱有火眼泪都痛出来了:“够了,够了!”
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出门。
像逃命一样。
也像曾经的陈春喜。
楚云梨坐回椅子上,闭上眼睛假寐。
钱有火去了厨房,从小到大他就没做过饭,加上吊着一只胳膊,就更不方便了。折腾了好半天,只看到厨房冒烟,始终没看到饭菜。
楚云梨歇了一会儿赶过去时,只看到满脸黑灰的钱有火蹲在灶前,无比可怜。
“我不会做!”钱有火说这话时,不知道不是被烟呛得,还是委屈的,反正眼泪直流。
楚云梨靠在门框上:“连饭都不会做,要你何用?”
这句话,钱有火也不止一次地对陈春喜说过。
她自己进了厨房,一只手不甚方便地将粮食下锅,又去灶前做饭。
钱有火见她接过,心下大松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