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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贵忧心忡忡道:“娘娘,您还是先别出门了,宫中传闻闹鬼,那鬼十分凶残,夜里四处跳大神喊冤呢。”

云·跳大神的鬼·奚:“…”

一计不成,再生一计。

御膳房里,看着云奚手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,扶贵怯生生地,“您、您这是在做什么?”

云奚郑重其事,“我在做好吃的。”

扶贵有点不忍,“这是要给谁吃的?雪团吗?”

雪团是宫里一只白猫,不知从何处来的,除了老鼠什么都吃。

但…这是不是有些残忍?

云奚摇头,“给陛下的,舞可以不看,但人总是要吃饭的嘛。”

扶贵:“…”

扶贵委婉地建议道,“这种事,放着让奴来,也是一样的。”

云奚拒绝他的建议,“我自己来才有诚意嘛。”

他寻思着,先默默地送上个三五十日,再去眼前晃晃,让卿长渊感受一下内敛而绵长的关怀。

自己对他那么深情,他怎么还忍心对自己冷淡呢?

于是乎,卿长渊下了朝回来,坐到榻上的御案旁,就瞧见了食盒中一盅汤。

与其说是汤,更像是炭,漆乌扒黑——嗅着就很得潘金莲的真传。

卿·武大郎·长渊皱眉,有些不太好的预感,“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