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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长渊眉眼间攒了些戾气,他睁开眼看着云奚,“孤可以杀你一次。”

云奚:“嗯呢。”

卿长渊认真地威胁道:“也可以杀你两次三次…”

云奚迫不及待:“嗯嗯嗯。”

卿长渊:“…”

卿长渊有生以来,第一次在那种疼痛欲裂的头疼之外,感受到了另一种头疼。

小心翼翼候在外边的望财端着药汁,不敢进去,只听里边皇后娘娘几声吱哇叫唤,门便开了。

瘦削细长的手指勾着皇后娘娘的衣衫后领子,跟提个小鸡崽似的,提出来,往外一丢。

又是一阵吱哇乱叫。

卿长渊接过红木盘,再不给半个眼神。

他冷声道:“别让他进来。”

一个唾沫一个钉,云奚便当真就没再能进去。

今日不能进去,那就明日。

不听故事不听曲儿,试试按摩也成啊。

但这个按摩服务到底没能成行,到底是见识少,云奚接下来,才算见识到卿长渊身为暴君的事务繁忙。

隔一日,他去卿长渊宫里。

还未曾进门,便听着里间凄厉无比的惨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