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光悲伤无助地伸手,“卿郎,这一世,我们终究是错过了!”

卿衡之痛苦地捂住胸口,‘不!不要离开我,白白,我爱你啊!’

‘卿郎!’

‘白白!’

…而他,则撑着伞,拿着婚契,在河水上的豪华画舫上放声大笑。

云奚沉痛地总结道:“到底是世俗的扭曲还是礼教的泯灭,为何要受爱情的折磨?!真是男默女泪,太惨太惨了!”

司命:“…”

确实太惨了。

不过这对自己的身份接受的也太过良好了,司命目光复杂地看他,“你娶帝君当真没别的原因?”

云奚清清嗓子,“咳咳,当然还是有的。”

哪怕是传音,也忍不住压低了嗓子,他对于做坏事的自觉还是有的。

云奚:“我要把帝君娶回来端茶倒水鞍前马后,让他吃长虫子的果子,还要他给我暖好床再踹他下去!对了,他不是讨厌别人碰他吗?我就要碰,各种碰。”

对此,司命也只能干巴巴地夸道:“…真棒。”

这种旁人不屑一顾的小把戏,也就云奚煞有其事地不觉得幼稚,反而越说越开心,分明是个几万岁的老家伙占了个少年人的壳子,但看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,倒更像个几岁的天真孩童。

当然,这也是司命将云奚诓来的原因,他良善稚嫩,想来再坑帝君,也坑不到实处。

而云奚还美着呢,就听到门外有姑娘敲门,声音小小,当贼似的,“少爷少爷,白公子邀您到后门去,说有事找您。”

云奚眼前一亮,“白公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