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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恨毒了对方,瞬间纠缠在一起。

回家的路上,余家人和杜家人都挺失落的,奔波了这一场,什么好处都没得,反而落了一个不会养孩子的名声。

好在衙门包接送,否则,光是车资就要花不少银子。不过,因为有衙差,说话不太方便。余婆子想要骂人都不能,整日黑着一张脸。

比起他们的沉默,后面两架马车中气氛就不同了。

柳纭娘身边围着四个姑娘,正是她收养的女儿。后面的马车里,挤着几兄弟。之前他们还担忧养母别有用心,到了公堂上旁观一场后,关于养母身上的所有事都已清楚,再不担忧自己会被人利用。

还有,村镇上几乎没有秘密,没有人能草菅人命。因此,所有人都挺庆幸。

余婆子听着身后叽叽喳喳,忍不住嘀咕:“这会儿高兴,回头养不起的时候怕是要被人笑死。”

“娘,你少说两句。”

开口的是余老三,他整个人低落得很,一会儿觉得杜鹃是被人所害,一会儿又觉得是她守不住本心。孩子既然送走,说好了不再见面,都不该私底下去找。更何况,她还为了银子让孟成礼害人!

他只要想到杜鹃害人,就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寒。

回到镇上,柳纭娘将隔壁的院子买下,请人修整了一番,把孩子们安顿下来。她又花银子请了夫子教导他们读书。

书房有两间,男女分开。

不只是兄妹几人,村镇上所有的孩子交一部分束脩,都可以进来读书。

安顿好了孩子,柳纭娘自己也没闲着,开始学做生意。铺子还开到了城里。

忙了大半个月,又添了两间铺子,回到家里时孟成元带着弟弟妹妹迎上前,挨个背书。

这不是柳纭娘要求,而是他们自愿。吃过苦的孩子,很珍惜如今安宁的日子。

做生意还好,坐马车比较累人,柳纭娘翌日起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