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没拒绝,于相雪就赶紧麻利的动起手来。
可这铠甲她还是第1次摸,真没想过会这么重,估计得有10来斤。
她一个不小心,竟然让铠甲掉了下来,刚好砸中了南宫靖的脚。
只听见他闷哼一声,语气听不出情绪,“你故意的?”
于相雪低头一看,发现他脚趾头都出血了。
于相雪记得他这个脚刚好前不久受过伤,她这一砸,又让他旧伤复发,伤口立马就溢出血来。
“对不起,王爷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那个我帮你包扎一下吧。”
说着便要去脱南宫靖的鞋,南宫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抬脚就去了书房。
看他离开的背影,脊背挺拔,步伐稳健,如果不是脚印上的血迹,根本看不出来他受伤了。
如此有耐力的人,通常对自己也特别狠,那对别人更加不用说。
于相雪知道他没有立刻杀了自己,应该是还没搞明白自己的身份。
不过他也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,实在搞不明白,他就会干脆直接杀了自己的。
于相雪越想越恐怖,从府里的太医手里抢过医药箱,跟上南宫靖。
可这次她竟然连书房的门都进不去。
“再不回你的院子里去好好呆着,以后都别想出来了!”
于相雪一听立马反问,“那意思是,我现在好好的回去呆着,很快就能出来了是吗?”
南宫靖:他有这么说吗?
没有吧!
于相雪没等到南宫靖再次发话就自个扛着医药箱,兴冲冲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。
然后再次兴冲冲的朝书房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