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身下是柔软的床铺,就连被困住的手脚和绳子交接的地方都被贴心垫上了东西,简直就是生怕他被磨伤。
至于脸上的面具,早不知什么时候被拿掉了。
这情况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了。
深吸一口气,他语气不善,一记眼刀扫向正在进门的人:“你作什么妖呢?”
“醒了?”路悯对他的控诉视而不见,走上前放下手中的食物,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他的手脚,确定没有捆伤后才松口气,把一勺鱼肉汤吹了吹,放在他唇边,“先吃。”
时城:“……”
傅遇安的厨艺有多好,他在之前就领教过了。
是他这种极致挑剔的嘴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的水平。
于是在面对这种被笃定不是毒药的美食时,时城果断选择把它吞进肚子。
路悯满意的看着他喝完了一整碗粥,收回碗筷,给他盖好被子:“睡吧。”
时城:“?你养猪呢?”
路悯顿时垮下脸:“你不愿意?”
时城:“你觉得呢?”
“你不愿意也没有用!”路悯忽然很生气,站起来来回来走了一圈,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串铁链,围着他看了一圈又一圈。
这么奇特的傅遇安真是少见。
时城一点危机感没有,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,不打算挣脱现在这个他随时可以逃脱的束缚,打算看看这棒槌还能做出什么让人大跌眼镜的事。
路悯踱来踱去,最终懊恼地丢掉铁链,扑倒时城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