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也不至于。”温渔回过神直了直身体,她刚只是没反应过来。

察觉到四面八方都是班里同学偷偷打量的视线,温渔转过身:“出去说话。”

她不想被文明观猴。阿昏

温渔的本意是去天台这类的地方,霍津南不愿意,直接把温渔拉去了休息室,理由是他很累,需要休息。

“那你回家睡觉不就行了, 干嘛还要来学校?”温渔觉得不可理喻, 她被霍津南一路拉来休息室,好多人都看到了。

“我不来学校,怎么知道你这几天过的有多放肆?”霍津南微微眯着眼看温渔,眼里就差写上两个字:危险。

“放肆?”温渔一阵恶寒, “你能不能用通俗点的语言?这种玛丽苏文学用字就不要说了。”

“而且我这几天很乖的,没有搞事。”

“乖?”霍津南嗤笑一声, 心想温渔就是不见黄河不死心,他步步紧逼, 直把温渔逼到墙角。

这个地方好危险,温渔左右看了看,作为奸情产生地, 墙角承受了太多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。

“霍津南,你别阴阳怪气,有什么话快说。”

“我阴阳怪气?”霍津南现场给温渔表演了一个单手解领带,单手解纽扣,随后一声冷笑,“我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,让你等我回来,你倒好,迫不及待去找了荣宴。”

“荣宴有什么好,你这么喜欢他?”

荣宴?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。

温渔心里叽叽歪歪,知道温眠和荣宴的事,她无法反驳。

“我和荣宴不对付。”霍津南直说,没有一点弯弯绕绕,他捏起温渔的脸,看温渔的脸一瞬间鼓成某种小动物,心情好了些。

“所以,你以后离他远点,我不希望再听到你和他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