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是谁自不必说。

温眠看完了戏,收拾好心情望向荣宴:“这位先生,我刚才目睹了你被言语暴力的所有过程,不知道你是否需要帮助?”

荣宴眸色沉沉,隔了良久,他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
邹良良这群人玩的晚,中途还转移阵地去了更偏僻的,等结束时已经晚上十一二点了。

酒吧门口守着不少人,全是来接这群少爷的,邹良良从里面出来,脚都站不稳,虚着眼辨认半天才找到自家的车。

上车后还一脚踢向驾驶座,闭着眼骂骂咧咧:“你他妈没见劳资喝醉了,不会下来扶我一把,就知道坐车里休息是吧?”

“妈的,一个司机比主人还清闲,呵,喂不熟的狗。”

驾驶座的人没说话,径直开车离开,邹良良在后座翻了个身躺下,伸手解着衬衣纽扣:“热,热死了。”

拍拍驾驶座:“空调打开。”

没人理,邹良良发着火:“你耳朵聋了?我让你开空调你听见没有,妈的,回去就把你这蠢货开了!”

副驾驶伸出一只手,帮邹良良打开了空调,邹良良舒服了些,丝毫没发觉哪里不对。

等到车子往前开了二十分钟,在一片空旷地上停下。

“到,到了?”邹良良问。

前排两人下车,荣宴慢条斯理给自己带上了双手套,今晚夜色沉沉,只有车灯在这里照亮。

他苍白的皮肤显得更加惊人。

后座打开,荣宴一只手把邹良良扯了下来,动作粗鲁,邹良良没留神,嘴巴磕破了。

他痛的大叫,起身就想给荣宴一巴掌,还以为荣宴是自家司机:“反了你了傻逼玩意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