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的温渔,和晚上的温渔,或者说十点以后的温渔,对不上号。

他心中早有疑虑,此时温眠一句话,这种感觉更加明显。

“温渔,”卫护喃喃,“我当然会保护好你。”

温眠到邱姨家的时候霍津南还没进门,男人跟浑身没长骨头似的,懒散靠在门边。

手里捧着一束花,温眠走近,是幽兰。

“我好歹带了一束花。”霍津南死死盯着温眠身上的衣服,嘴里重复着以前温眠说过的话,“你呢,你带了什么?”

“我?”温眠回想,上次她怎么说的霍津南来着?

啊,是这样。

她走到霍津南面前,男人弓着腰也比她高,她垫脚,红唇对着霍津南:

“要不你闻闻?”

霍津南没说话,眼神危险地眯起,他烦透了温眠。

总是若即若离,把他当猴耍。

这种男人对付单纯女人的手段,竟然被温眠用在了他的身上。

没忍住,霍津南豁然伸手,狠狠揽过温眠的腰往他身上一靠,温眠直接贴在他身上。

两个人呼吸很近,他埋下头,在距离温眠一厘米时停下:“你找死。”

气氛一触即发。

温眠却毫不畏惧,认定了霍津南就是只纸老虎,她直接侧过头,唇瓣在男人脖颈间触之即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