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引起外面保镖的注意,其中一人推开门,见周墨姮在内心里一惊,雇主吩咐过不准周墨姮来探望荣宴。

“快,把她拉出去,别让荣夫人发现了。”

两名保镖连忙跑进来抓住周墨姮,周墨姮死死握着荣宴的手:“荣宴哥你醒醒,你快醒过来!”

“你别睡了呜。”

保镖加大力气,有人来掰周墨姮的手,她是个女生,力气自然不比保镖大,很快被扯开。

“快出去,以后别来了,不然大家都不好做。”保镖难得劝一句,周墨姮哭的可怜兮兮,他看了也不忍心。

“荣宴哥!荣宴哥!”周墨姮不理,只大声叫着荣宴的名字,声音越来越远,最后房门关上,她被保镖架了出去。

病房恢复之前的安静,床头摆着一束鲜花,风吹动窗边的窗帘,一切按部就班。

直到病床上昏睡的人,手指突然动了动。

霍津南说要调查温渔,隔天就拿到了温渔的全部资料。从某种程度来说,谢言蕴是个很好用的人。

把温渔的资料交给霍津南,谢言蕴退后一步:“您好像受了伤?需要我帮忙吗?”

霍津南耳朵一动,如常说道:“不用,我自己解决。”

一味否认只会让谢言蕴警觉,不如承认此事,谢言蕴有一半的概率不会去查。

“好,有需要请您吩咐。”谢言蕴果然没追问,开始讲温渔的事,“从调查结果来看,温渔小姐没什么大的问题,从小到大的经历都很普通。”

“父母去世后她一个人生活,存在感不高,没有朋友,在学校里经常受杜莱欺负。不过最近好像学会反抗了,估计是长久以来压抑自己,忍耐度突破了底线。”

“她现在偶尔会夜里外出,有时候是瞎逛,有时候是去酒吧。另外,前几天温渔小姐去看了医生,好像是温渔小姐夜里会梦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