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医生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。

温渔急了:“医生,我这病是不是很严重?”

医生拿起笔:“不好说,现在暂时没有太多的参考。不过就你刚才描述的现象而言,你这不像是梦游,”

“倒像是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。”

温渔麻木着脸:“说人话。”

“双重人格。”

啥玩意?!

“鸭头,你说胡话我不信。”

医生面露安抚:“这只是初步推断,并不是说你就是。双重人格要经过更加严格的检查才能确定,甚至要把另一人格唤醒,你先别急。”

“也可能只是你最近这段时间精神压力太大,睡眠不足,这样吧,你先回去再观察几天,如果情况还未好转,我们考虑双重人格的可能性。”

晚上十点,卫护带着满身疲惫回家。

揉了揉胸膛偏下的位置,暗恨那人下手真狠,除了露在外面的皮肤,他身上没一块好的。

客厅一片漆黑,卫护懒懒叫了一声“开灯”,温渔这时候应该在自己房间休息,没开灯很正常。

只是灯一开,卫护就被沙发正中间坐着的人吓了一跳,他眨眼仔细一看,温渔。

“搞半天……你怎么还不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