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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不用他动脑筋,三人的对话将这场绑架的目的宣扬的清清楚楚。

陶凌:“他怎么还没醒?”

陌生男声:“每个人体质不一样,怕他醒得早,迷药下的多。”

陶凌不满:“这样不会伤害他的腺体吗?你们针都扎在腺体里,我不要被扎坏了的腺体。”

男人:“当然不会,不出一小时就可以做手术了。”

陶凌急不可耐:“为什么还要等一小时?”

男人用手毫不客气地把容舒望的脑袋扭成侧向,给两人示意:“当然要等迷药在机体细胞作用下完全代谢,否则移到你后颈处的腺体会带着麻劲儿,你也不想刚刚移植了一个新腺体就因为代谢不了麻药而变得痴傻吧。”

陶凌还想说什么,踩着高跟鞋的女人终于说话:“阿凌你急什么,是你的终究是你的。”

陶凌讷讷:“我就是怕阿野哥发现他在这里。”

女人悠悠一笑,格外邪魅:“这有什么可怕的,这么早,闻时野不会来找他的,而且今天你舅舅和那个女人谈离婚,现在是最好下手的日子。好孩子,你就等着一小时后迎接你的新腺体吧。”

尖利的高跟鞋擦过地砖,说话的女人离开,另外两人还在。

容舒望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。

他人有些懵,但好像就该如此。

除了陶凌一家,谁还会要他的腺体。

他突然感觉到冰凉的刀刃紧贴着他的脸,尖利的刀就像游走的冰蛇,从他的鼻尖划过,又留驻在他的唇角。

容舒望呼吸平稳,他装作不曾清醒过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