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?——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主导性的地位又变为了被标记的那一方时,思绪被满脑海的烟花炸得陷入空白的晏安,才?两眼?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看,发出了“我?是谁”、“我?在哪里”的哲学性连问。

她错了。

她反悔了。

傅殊根本?就不是人。

等到?傅殊松开了咬在她脖子上的牙后,发出了一声可怜呜咽的晏安,连抬脚踹人的力气?都快没有了。

青年颈窝上散发出来的浓郁信息素味,开始缠绕上了淡淡的甜橙香,他的墨色短发与少?女压在他胳膊上的柔顺墨发几乎交织为一色,开始变得有些困倦的青年,轻轻将人往怀里带,下巴便磨蹭着搁到?了少?女的脑袋上。

“我?想睡一会。”

“不准你跑了。”

四五天的时间,傅殊几乎没有几个小时阖眼?,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了,到?最后耷下来的冷白眼?皮,没有抵住困倦地睡意?,缓慢地闭上了。

“五代,有收获!您的血脉等级往前跨了半步!”

“只?要?那个蓝眼?睛的白毛还在易感期,您吸多一点,就一定能够往上再恢复——”

“啪嗒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