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安像是一只被?人提起了后颈皮的小鸡仔,她下意?识地蹬了腿,发现自?己根本下不来后,狠狠地咬上了那个环过了她腰的alpha。

“滚。”

才脱离了易感期的傅殊,用理智遏制住了即将当场暴走?的信息素,他的眼底是尖锐的冰棱刺骨,ai智能瞬间?接受指令,将才站起来的小白杨,连根带土地拔出了这 个房间?。

“松开?我!你这 顶绿帽!这 里是我和oga的地方,不欢迎你!”

当香甜的oga信息素飘远,晏安咬得更用力了,可那个绷起了皮肉的alpha,血管就行是钢筋水泥浇筑的般,差点崩坏了她的小尖牙。

晏安疼得两眼汪汪,却又不肯立马松开?,势必要让这 个给她戴了帽子的alpha吃点苦头。

她的头顶响起了冷笑的声音,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窒息,狂风海啸几乎要扑面而来。

“他不是东西?给你戴帽子?”

“要暂时?变a?标记别人?”

“晏安,你好好给我闻清楚,这 几天究竟是谁在当你的奶瓶。”

青年眼底的雪色阴云几乎要淹埋倾倒了世界,他嘶啦地扯开?了才贴上的愈合贴,恐怖而狰狞、逐渐覆了一层淡淡肉粉色血痂的腺体顿时?暴露在了空气里,傅殊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,硬生生裂掉了血痂,能够安抚oga的信息素味道瞬间?贴上了少女的唇角。

晏安被?人强制性塞到了腺体边上,她蒙着?一层水色的眼瞳里隐约掠过了奇异的色泽。

空气终于?安静了,又过了十?多分钟,少女也?终于?不再?闹腾了,付出了巨大代价的傅殊,唇色都淡退了许多,甚至脑袋也?隐隐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