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只有alpha,没有oga。”

“要么标记,要么疼死。”

“懂么。”

大抵是傅殊的语气过于可怕,也可能?是晏安最后?押不过身体上?的疼痛,在傅殊松开了捏住她软腮的手后?,少女就边呜咽着,边委屈地埋到了青年那个散发着硝烟味的腺体上?,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小尖牙,努力地撕咬着,滚烫的眼泪淹没了傅殊周围的皮肤。

傅殊不知道自己为什?么大发脾气,但是他只知道,再大的阴沉怒火,在被这个oga的眼泪烫过之后?,都没法?立马呵斥她了。

他是疯了吧。

当腺体传来疼痛感的那一刻,傅殊捂上?了眼。

少女咬腺体的动作更为熟练了,傅殊绷紧了肌肉,他克制着自己要进攻的本能?冲动,车内开始逐渐变得燥热的温度,迫使他捂着眼的手不断上?移,最终,他伸手摘下了墨黑色的皮革军帽。

年轻的军官半敞着衣领,扣得严严整整的内衬白衫本该是一丝不苟的禁欲模样,却偏偏因一只趴付在自己脖间的小o而褶皱凌乱,他的衣领被少女泛着些?粉的手紧紧攥住而扯,露出了独属于这个青年的漂亮肩骨线条。

傅殊微微闭了眼,摘下了军帽的手略曲,食指的指骨背便抵上?了沁出了细汗的额头。

“到了没。”

他往日?里偏冷的音色,在压制着进攻意志的时候,喑了几?分?颤,禁欲感顿生。

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几?近没有的司机,冷不丁地听见?了傅殊的问话后?,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。

“快——快到了指挥官。”

傅殊嗯了一声,本开始习惯钝痛的腺体又忽然传来强烈的尖锐刺痛,他立马揪住了少女泛着绯红的软腮,喑着的音色,响了起来。

“我让你轻点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