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闻起来好甜啊,是我喜欢的巧克力糖,我能?咬一口嘛。”

当林知絮恶寒到浑身僵硬的时候,那个本来被他扒拉开了的少女不知道什?么时候又挂在了的身上?,像只考拉一般,紧紧地攀覆着他。

清新的甜橙味呼着热气,落在了他的耳畔,少女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征求食物?的意见?般,却又从鼻中哼出了嗷呜的声音,一口咬上?了他的耳廓。

林知絮被刺激到汗毛倒竖,就连本柔软的黑发都猛然炸毛,他抬手就用力地砍在了晏安的脖子上?。

将他的耳廓当成了奶瓶叼着的晏安,疼得呜了一声,本就不清楚的意识再一次陷入了黑暗。

重重的“噗咚”一声,攀着他的少女摔在了地上?,发出了听起来极为疼的声响。

林知絮如遇到了洪水猛兽般,捂着自己的耳朵,往后?退了好几?步,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
他死死地盯着倒在地上?昏迷不醒的晏安,炸毛了的短发在微风的吹拂下,不可查觉地晃了晃。

最后?,林知絮是一个人?回的寝室,他跟生活老师报备了晏安进入热潮期之后?,就直奔自己的宿舍房间。

一进门,林知絮就将今天的这一身衣服丢进了垃圾桶里,他的耳边还回响着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“告白”,脸上?的表情逐渐缓慢地蒙上?了一层乌云。

林知絮在洗浴室足足洗了一个小时,直到耳廓都被搓得发疼发红的时候,他才咬了牙停了下来。

因为alpha和oga的一些?特?殊时期,学校会?特?地批假,准许他们回家?,等到晏安陷入昏迷的意识,闻到了一股呛人?的硝烟味时,她才呜着声伸出了手。

“是谁把她打晕的。”

班主任办公室里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恐怖的压抑,傅殊抬手,将这个在怀里不安分?的oga的手捉着,往自己盖在她脑袋上?的披风下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