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安只当听不见,反而更为努力地将自己的小尖牙扎入傅殊的腺体。

快了,就差一点点,就能刺破表皮了。

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,滚烫又湿漉漉的泪水扎得傅殊抓着她胳膊的手一时间僵硬。

他聚着风暴的视线落到了病床前的呼救灯。

傅殊没有停留多久,他拽着晏安胳膊的手往下滑落至腰侧,而后托住了少女的后臀,紧接着站起、前倾,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求救灯。

他几乎能预感到接下来自己会被人进行怎么样的围观。

果不其然,当一大队医护人员匆忙地涌进了病房时,见到的就是抱着oga坐在床沿上的傅殊。

空气中的甜橙信息素越发地浓郁,那只oga似乎将他们的指挥官当成了人形奶瓶,正趴在他们的指挥官脖子上努力地吮吸着什么。

空气寂静了好几秒,随后才有医护人员上前,努力而温柔地劝说着什么。

晏安根本没有心情应付这些人,她专心进攻alpha腺体的精神显得疲惫至极,于是干脆把眼睛一闭,装作什么都看不见。

“看来只能采取强制性措施了。”

“镇定剂。”

“准备戒断隔离室。”

等到晏安听明白他们的话时,她的手上突然传来了针扎了的刺痛感,晏安努力地睁开眼,意识却无法控制地陷入沉沉的黑暗。

才费劲了力气汲取到了傅殊信息素的少女,扎在他腺体上的尖牙失去了主动进攻的力道。

医务人员赶紧上前将晏安抱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