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情极为糟糕。

文屹舟大概看出了林知絮的不情愿,但是他实在是忧心晏安的处境,一个处于热潮期,还没有身份证的小o,对任何一个别有心思的人来说都是一块“肥肉”,他不怪晏安的脱逃,只怪自己吓到了晏安,才造成了如今的场面。

“他是属狗的,还是和我一样也是血族?”

晏安靠着铁栏杆,疼了好久,才能心平气和地跟血杯说话。

对于abo也仅是一知半解的血杯,显然没法回答晏安这个问题,它也在焦虑,为什么这个人能够这么快就找到了晏安的藏身之处,晏安身上分明没被动过手脚。

才想到这个问题的血杯,电光火石之间,捕捉到了一个极为敏感的信息,它的杯身抖了抖,颤颤巍巍地对晏安讲出了自己的推测。

“五代,这个人咬了你的腺体,我猜可能是因为这个。”

晏安也明白了过来,她一个踉跄,又跌到笼子上,四脚朝天,被垂耳掩盖了的兔脸上,几乎是裂开了的绝望。

沃日,那她岂不是不管逃到哪里,这个家伙都能凭借腺体上的味道找到她。

“五代,你不要这么悲观,兴许,这个还有时间和距离的限制。”

血杯安慰着晏安,而正在交锋的林知絮和文屹舟显然并没有注意到铁笼子里的动静。

林知絮不肯将兔子交给文屹舟,文屹舟又抬出了诸多的法律法规,甚至和林知絮说了那个oga的情况,企图唤醒天性善良柔弱的oga感同身受的同情。

倘若是普通的oga,一定早就将兔子交给了文屹舟,甚至还会落下几滴泪,但是林知絮并不会,他只觉得讽刺和厌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