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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自己浑身尽湿后,他伏于傅北时心口,正色道:“娘子,有朝一日,你是否会对此事感到腻味?”

傅北时郑重其事地道:“我永远不会对此事感到腻味,反而愈发食髓知味,若非俗事缠身,我定要日日与夫君耳鬓厮磨。”

傅北时常常说甜言蜜语,但年知夏贪得无厌,巴不得傅北时一刻不停地说与他听。

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,傅北时身体力行。

直至夜幕降下,他才勉强放开了年知夏。

年知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,感叹道:“好满。”

傅北时拨开年知夏粘于面上的发丝,密密亲吻着年知夏的眉眼:“知夏,要用晚膳么?”

“不要,北时哥哥多留一会儿罢。”年知夏的嗓音已微微发哑了。

“好。”傅北时以自己的鼻尖抵着年知夏的鼻尖,吐息一点不落地倾洒在了年知夏面上,“知夏,你今年便要满二十又一了。”

“嗯,北时哥哥对我一见倾心那年便是二十又一,当时一十又六的我想不到二十又一的自己会产下北时哥哥的骨肉,会与北时哥哥成亲,会与北时哥哥一般……”年知夏望住了傅北时,继续道,“会与北时哥哥一般三元及第。”

傅北时并不如何意外,含笑道:“恭喜知夏。”

年知夏握了握拳,肃然道:“现如今,今上年幼,内忧外患,我会努力为北时哥哥分忧解难的。”

入目的年知夏全无一丝媚态,犹如亟待上阵杀敌的将军,傅北时却觉得这样的年知夏活色生香。

猝不及防间,年知夏吐息一滞,他斜了傅北时一眼,便吻住了傅北时的唇瓣。

这一眼占尽风情,使得满室的春色更为浓稠,仿佛生出了灼灼桃花。

约莫一个时辰后,傅北时以指尖梳理着年知夏潮湿的发丝道:“知夏不问我……”

紧接着,他话锋一转:“知夏要问早该问了,是我多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