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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北时哥哥。”年知夏伸手环住傅北时的腰身,并将面孔埋入了傅北时心口。

傅北时将年知夏打横抱上了床榻,轻斥道:“知夏,春寒正盛,即便烧了地龙,你亦不该仅着单衣坐于桌案前等我。”

“北时哥哥一回来便斥责我。”年知夏吸了吸鼻子,“北时哥哥是坏人。”

“皆是我的过错。”傅北时亲了亲年知夏的额头,“知夏,你睡罢,我去沐浴了。”

年知夏可怜巴巴地道:“我们新婚燕尔,北时哥哥却足有五日不曾碰过我了,北时哥哥是不是厌倦我了?”

傅北时严肃地道:“知夏勿要妄自菲薄,我心悦于知夏,岂会厌倦知夏?若非政务缠身,我定与知夏夜夜笙歌。”

“北时哥哥快些证明自己所言并无虚假罢。”年知夏伸手去扯傅北时的衣衫。

傅北时按住了年知夏的手:“知夏,改日罢,你已困倦了。”

年知夏讨价还价地道:“不要改日,我确实困倦了,一回可好?”

“好罢。”傅北时任由年知夏褪尽了自己的衣衫。

这衣衫上沾染了寒气,衣衫一除,肌肤一贴上年知夏,燥热陡生。

不管是一回,抑或是多回,由于不愿伤着年知夏,他俱是耐心十足。

年知夏却是毫无耐心,催了又催,漫长的适应过后,无尽的空虚与相思终于被填满了。

他微微阖着双目,摩挲着傅北时的眉眼道:“北时哥哥,对不住,我太不懂事了,北时哥哥明明累了,我却非要北时哥哥抱我。”

“我亦想尝尝知夏的滋味了。”傅北时轻啄了一下年知夏的唇瓣,“夫君不是喜欢在床笫之间唤我‘娘子’么?”

“娘子。”年知夏唤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