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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一回,年知夏并未盖红盖头,不施粉黛,做男子打扮,依然教傅北时心动不已。

“二拜高堂。”

由于边疆并不太平,镇国侯未能赶回来,这高堂上坐了镇国侯夫人与年父。

“夫夫对拜。”

傅北时浑身悸动,一不小心撞到了年知夏的额头。

年知夏猝不及防,以致于身体不稳,幸而被眼疾手快的傅北时揽住了腰身。

“送入洞房。”

傅北时扶着年知夏站稳后,便牵着年知夏入了洞房。

他阖上房门,将年知夏抵于房门上头,在漫天漫地的大红中,吻上了年知夏的额头:“知夏,疼不疼?”

年知夏摇了摇首,旋即抬手覆上了傅北时的心口,取笑道:“北时哥哥这心脏跳得厉害。”

傅北时并不否认:“因为我既紧张又激动。”

年知夏踮起足尖来,半含着傅北时的下唇道:“北时哥哥全然不像是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的京都府尹。”

傅北时轻抚着年知夏的腰身:“在知夏面前,我从不是覆手为云,覆手为雨的京都府尹。”

年知夏腰肢微颤,嗓音发哑:“所以在我面前,北时哥哥是何人?”

“自是知夏的娘子。”傅北时正欲再说些情话,房门陡地被叩响了,白露在外头道:“请二公子、二夫人前去宴客。”

年知夏探下手去,故意不轻不重地捏了傅北时一把,继而满面无辜地道:“北时哥哥,宴客去罢。”

傅北时无奈地道:“知夏,你可知何为‘玩火自焚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