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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北时马上将正月、十五分别递给了年母与年父,自己则抱住了年知夏,惊恐地道:“知夏,知夏,你无事罢?”

产婆宽慰道:“产夫只是力竭,睡上一觉便好。”

傅北时战战兢兢地探了探年知夏的鼻息,确认年知夏当真尚有气在,紧绷的皮肉才松懈了些。

他生怕年知夏有半点不好,目不转睛地盯着年知夏,直至四个时辰后,年知夏掀开眼帘。

年知夏一时间分不清目前的状况,方要唤傅北时,嗓子却干涩无比,遂清了清嗓子:“北时哥哥。”

傅北时猛地将年知夏整副身体拥入了怀中,又唯恐弄疼年知夏,慌忙将年知夏松开了。

意识渐渐回笼,年知夏注视着傅北时道:“北时哥哥,我心悦于你。”

傅北时回应道:“知夏,我亦心悦于你。”

傅北时的右掌已止住血了,年知夏亲了亲其上的齿痕,才道:“正月与十五呢?我想抱抱他们。”

“他们由岳母与小姨子带着。”傅北时尚觉不足够,吻得年知夏面色潮红,才直起身来,“我去将他们抱了来。”

年知夏听傅北时唤“娘亲”与“阿妹”为“岳母”与“小姨子”,打趣道:“我与北时哥哥尚无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名不正,言不顺。”

傅北时柔声道:“我已认定了知夏,非知夏不娶。”

年知夏正在回味“非知夏不娶”,正月与十五已被傅北时抱到他眼前了。

降生不久的婴孩其实并不好看,年知夏却觉得正月与十五皆可爱得紧。

正月正睡着,十五则睁着双目。

年知夏正拿指尖逗弄着十五,突地被傅北时含住了右耳耳垂,傅北时的吐息旋即被灌入了他的耳孔,使得他的身体又酥又麻,那些被他尘封的淫靡旧事霎时在他体内复苏了,以防自己吐出见不得人的吟哦来,他死死地咬住了牙关。

须臾,傅北时所言一字又一字地探入了他的耳道:“知夏,你之所以为孩子们取名为‘正月’与’十五’,乃是因为你是在元宵那日,也就是你取走我的贞操那日,怀上他们的么?”